“蔓藤瘴毒,一旦被刺中不到半個時辰便會瘴毒入腦,讓人頭痛欲裂,窒息而死,七夜,你怎麼......你中毒已經好幾個時辰,還跟他們對戰了一場,怎麼會......”
楚聖天一邊給七夜處理傷口,一邊開口問道,“你怎麼闖入迷霧森林裡?北璃赤已經滅掉了天虛門跟暗樓,難道還想染指苗疆聖壇嗎?他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還派你來打前鋒?他是怎麼照顧你的?”
責備的語氣裡帶著濃鬱的不滿。
“我沒事,謝謝你。攻打天虛門跟暗樓是我的主意,與他無關。你們聖壇的五長老殺了黛眉,擄走淨月公主,我自然不能放過他。”
七夜不免有些虛弱的應了一句,但是話語間卻是對北璃赤帶著難以掩飾的維護。
“與他無關?他難道不知道這迷霧森林之艱險嗎?七夜,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他北璃赤還是那無極殿的殿主,西域苗疆的半點風吹草動能瞞得住他?你現在都已經中了瘴毒,要是瘴毒攻入心肺,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你!”
楚聖天眼底拂過一道陰厲,聖潔的臉上如今也陰沉了下來。
聞言,七夜頓時一愣,眼眸裡突然浮現出些許迷離的涼光,她想了想,突然抬手,緩緩摁上胸口那塊溫熱的黑玉令,又低頭看了看小七,頓時陷入沉寂之中。
楚聖天見狀,心底卻是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蒼白的臉上扯過一道乾澀的苦笑,往旁邊的位置上坐了去,隨手給七夜倒上了一杯茶,淡然道,“這瘴毒我也解不了,我隻能暫時將它封印,要想解毒,需要我聖壇的壇主出手,這些陣法都是壇主設下的,所以這瘴毒隻有他才能親自給你解開。不然它遲早還會複發的。”
“你現在也不能再動武了,不然瘴毒壓製不住,再次爆發就能要了你的性命!你的內傷也需要療養幾天。”
七夜淺淺吸了口氣,又伸手往衣袖裡伸了去,取出一個小瓷瓶,從裡麵倒出一粒藥丸,往自己嘴裡塞了去,然後才盤坐靜息了一下,然而,那蒼白的臉色卻沒有退下去半分,臉色儘顯痛苦之色。
“七夜,你也不能運功調息,這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