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倒也沒有因為得不到而感到悲傷難過,隻是有些遺憾自己不能在她心裡留下一些難以磨滅的記憶,就如她深深的刻在他的心底一般。
怕自己對她的念想太深,所以這幾年父皇送過來的女子他都沒有拒絕,但是,卻沒有一個女人得到任何的封號,當然他也沒有對那些女人有任何舉動,因為他心有所屬,心沉寂了,便在也熱不起來了。
這幾年,其實他也沒有明白多少事,也不想去知道一些什麼,跟之前的他沒有多大的變化,他心裡唯一能夠確定的是,他心底的某些東西還在與日俱增。
“有的時候,真希望不是什麼大楚太子,如此,至少也免了這些立場的煩憂,這樣說不定還能成為朋友。”
萬般的無奈與悵然終於也隻能化為一聲惆悵的歎息,喉嚨的苦澀不退,心頭的煩憂徒增,縱使以為自己瀟灑豁然,攤上這‘情’字,也栽了個大跟鬥!
......
一陣陣的涼風從耳邊呼嘯而過,楚中的冷月之下,一匹駿馬正飛快的在通往南州城的官道上疾馳著,噠噠的馬蹄聲在蒼茫濃鬱的暮色之中泠泠敲擊著。
借著暗淡的天光往駿馬上一看,卻發現馬背上策馬前行的,居然是連個小小的孩童!
坐在前麵的,是一個月色華貴錦袍一臉稚嫩可愛小正太模樣的小男孩,控製著韁繩坐在月色錦袍小男孩身後的,則是一個黑色錦袍長相與前麵的小男孩有七八分小男孩,與前麵的小男孩不同的是,這個黑袍小男孩臉上有著幾分少年老成穩重與冷靜,那雙明亮琥珀般的眼睛透著一道淡淡的銳利。
“駕!馬兒快點跑!”
墨墨一隻小手緊緊的抓著馬鞍,另一隻小手則是猛地拍打著身下的駿馬,不停地催促著。
“行了,讓你抱緊馬脖子,不然,你那麼笨,再摔一下就更笨了!”
“北流蒼!我北流墨再笨也是你的兄弟!你這麼詆毀你的兄弟是不對的!我要告訴娘還有父皇!”
墨墨對蒼蒼這話感到非常的不滿,很是不高興的轉過頭瞪了蒼蒼一眼,然而卻是迎來了蒼蒼一記白眼,“你要不是我弟弟,我早就把你丟下馬了,還不趕緊抱緊馬脖子,雖然我也不想承認我的騎術蹩腳,可是它是真的很蹩腳,哥可要加速了。掉下去被他們抓到了,你就彆想見到父皇了。”
“父皇是我的,我當然要見父皇!”
“那也是我的父皇,七夜也是我娘,舅舅是我的,你不許跟我搶!”
蒼蒼一聽到這個,便知道這墨墨又要跟他搶人了,連忙霸道的宣布自己的擁有權。
“不行,父皇跟娘是大家的,舅舅是你的,表舅舅是我的,還有辰皇叔跟月姑姑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