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命,竟然都比不上他的麵子!
那一瞬,心臟疼得難以呼吸。
“那如果是你親愛的薇薇落入綁匪手裡,隻能委身他們才能活命,你也希望她撞柱、割腕、跳海......”
啪的一聲——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陸行川一巴掌打蒙了。
她眼冒金星,臉頰火辣辣的,腦袋偏向一邊。
“你怎麼敢詛咒她?”
紀眠徹底心死了。
他的薇薇不能遭遇這麼可怕的事情,但她可以,是嗎?
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推開了陸行川。
“陸行川,我們結束了。我祝福你不孕不育,兒孫滿堂!”
說完,她提步就要走。
“給我站住!走可以,東西要留下。凡是我給你置辦的,都留下!”
紀眠步伐狠狠一頓。
她行李箱裡沒有什麼珍貴的東西,就是些日常換洗衣服。
這些都是陸行川添置的。
如今要她留下,不是要她光著身子走嗎?
紀眠咬牙拿起手機,叫了跑腿。
“等我的衣服到了,我就......”
“現在,給我脫!”
陸行川轉過身,目光陰鷙可怕。
曾經對自己暖如春風的男人,變成了厲鬼。
“陸行川......”
“當然,你也可以求我。”
陸行川輕蔑地看著她,宛若高高在上的君王。
她一向聽話,處處順著他的意,應該明白現在該怎麼做。
紀眠咬破了唇瓣,鮮血彌漫口腔,甜膩的鐵鏽氣息,讓她胃裡幾度作嘔。
她麵色蒼白如紙,手指卻一點點解開衣服。
好在,貼身內衣都是自己的。
她那殘破不堪,被人淩辱的身子也呈現在陸行川的眼前。
陸行川好不容易消停下去的怒火,再次蔓延。
他萬萬沒想到,竟然如此之多。
她到底委身多少人。
他三年未碰的女人,他可以不碰,也可以丟了不要。
但彆人,撿不得,碰不得!
“紀眠,你真該死。”
陸行川咒罵著,大步上前,她想躲卻來不及。
陸行川捏住她的下巴,就要吻過來,沒想到紀眠卻嫌惡心的避開了。
陸行川震怒。
“怎麼,他們能親,我就不能親了?”
“他們碰你哪了?這樣摸你的?”
“動你這裡了,對嗎?”
紀眠此刻竟然覺得,委身綁匪頭子也不是什麼惡心的事,和陸行川才覺得令人惡心!
她奮力反抗,但男女力量懸殊,她被丟在了床上。
“為什麼你讓彆人碰,卻在我這兒裝貞潔烈女?我今天就要你,你能拿我怎麼辦......”
話還沒說完,陸行川瞳孔都收縮了一下。
滴答滴答。
溫熱的液體流了下來。
紀眠竟然拿起床頭櫃的花瓶,砸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陸行川囁嚅唇瓣,也不知道昏迷的最後一刻,到底想說什麼。
他暈了過去。
紀眠把人推開,慌亂地穿上衣服。
她走到一樓門口,才讓傭人上去看看陸行川。
她一個人提著行李,走在夜色裡,惶恐不安。
突然,她看到路口停著一輛車。
是裴硯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