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川苦口婆心,想讓紀眠明白,所謂的激將法對他毫無用處,隻會讓自己變得更加不堪。
紀眠不想聽他繼續廢話,直接打開門。
“出去,讓人看了影響不好,裴硯馬上就回來了。”
“紀眠,彆太過分。我已經好言相勸幾次了,如果你還不懂的收斂,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陸行川的好脾氣也沒了。
他覺得紀眠有些蹬鼻子上臉了。
“裴硯?”
紀眠看向長廊儘頭,裴硯回來了。
他會不會以為自己和陸行川拉拉扯扯?
她想到這,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直接把陸行川推了好幾米遠。
“我和他沒什麼的,他突然來找我......”
她趕緊解釋。
“我知道,陸行川,我們喝一杯吧。”
陸行川聞言,跟上裴硯的步伐。
兩人在涼亭裡,一人一杯酒。
“裴硯,你什麼意思,你明知道紀眠是我的人。”
“你的人?你的人不是林薇薇嗎?”
“裴硯,你在裝什麼糊塗。你想乾什麼,就因為當年我和霜霜在一起,把你氣得去當兵,你就和她聯手報複我?”
裴硯喝了一杯酒,心中懟了一句。
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你沒有。
但這話不能說,陸行川聽不得。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和她斷了。”
“斷了後,你會和她好嗎?”
“怎麼可能,我已經有了薇薇了。”
“既然如此,彆插手我的事!”
裴硯抬眸,震懾力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