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高層會給你全力支持,還有優惠政策,裴先生一定要儘力而為。”
“好。”
裴硯應下。
兩人坐著兩輛車離開了,沒想到很快,威廉的車子又折返回來,說是有什麼東西丟下了。
傭人從茶幾下找到了一枚琥珀袖扣。
“瞧我這丟三落四的毛病,這是父親送我的,十分珍重,所以我必須找到......真是叨擾了,下次見......”
“我記得你的氣息,不會有錯。我抓你的時候,你還不是議員,應該還沒有偷梁換柱。那個所謂的弟弟,是你的替死鬼吧。”
裴硯聲音幽冷地響起。
威廉聽到這話,神色一怔,但很快恢複。
他笑著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裴硯學過犯罪心理學,這是一種心虛的表現。
“被你識破了,裴警官。踩著我上位,滋味如何啊?”
威廉一邊優雅地戴上袖扣,一邊似笑非笑地看著裴硯。
兩人靠得很近,沒有誰聽得到兩人的對話。
突然,威廉抬眼看向二樓樓梯的方向。
紀眠躲在那兒偷看,突然和他四目交彙,那眼神中的陰冷,讓她不自覺打了個寒蟬。
她趕緊離開,不敢逗留。
“沒想到,裴警官竟然和受害人在一起了?以什麼身份出現?一定是救世主吧?”
“那如果讓她知道,裴警官瀆職了呢?她要是知道那晚的人......”
“你要是敢多說一句,我要了你的命!”
裴硯突然變得可怕起來,渾身戾氣彌漫,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修羅。
威廉笑得更深了。
“OK,先互不侵犯。我先走了,期待我們下次見麵,瀆職的裴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