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
周總不敢說話。
裴硯踩在了他的手背,鞋跟重重地碾壓著,手背很快血肉模糊一片。
周總疼得慘叫。
“還是這隻?”
他的腳慢慢挪到了另一隻手,如法炮製。
兩隻手,鮮血淋漓。
但,這還遠遠不夠。
這個垃圾,竟然想要染指他的人。
他奉若至寶,連他自己都覺得臟,不願玷汙紀眠。
可這個垃圾,竟然敢,怎麼敢!
裴硯一腳把人踹翻,然後對著褲襠就是一腳。
“啊——”
這回周總直接慘叫地暈了過去,聲音十分淒厲。
裴硯踩完後,在地毯上狠狠擦了擦鞋麵,像是碰到了什麼有毒的病菌一般。
他看向紀眠的那一刻,斂去了所有的厲色,黑色的瞳仁裡麵全都是難以言喻的心疼。
他將人打橫抱起,走了出去。
“把這兒處理乾淨。”
他淡淡吩咐。
童序立刻點頭。
裴硯把人送到了醫院,臉頰和額頭都不是什麼嚴重的傷,沒什麼大礙,就是受到了驚嚇。
他又輾轉,把人帶了回去。
體內的藥效過去,紀眠漸漸蘇醒。
醒來,渾身都疼,尤其是臉頰和腦袋。
就在這時,有人摸了摸她的臉。
紀眠渾身顫抖,立刻有了應激反應,睜開眼瑟縮在了床尾。
“不要碰我,彆碰我......”
裴硯看到她這樣,心臟揪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