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裴硯就帶了一罐子紅糖銀耳燕窩過來,看著她喝完才肯走。
那個時候,她的同學羨慕壞了,都想找這樣的男人當老公。
她看著裴硯離去的背影,心中許下小小的願望,希望長大了能嫁給哥哥。
如今,她也看著裴硯遠去的背影,心頭酸澀。
她隻有哥哥了,她不能放棄,誰也不能把哥哥從她身邊搶走。
裴硯買了衛生巾回來,麵容嚴肅。
“這幾天,不是你的日子。”
“哎呀,那種事有早有晚,又不固定。”
“確實不固定,但前後不會超過三天,你的經期一直穩定。你是月末才來,這才月中,怎麼可能。”
“那就是我記錯了。”
裴霜霜故意把“心虛”兩個字寫在了臉上,裴硯怎麼可能發現不到。
他麵色冷沉,大步上樓,裴霜霜急了。
“哥,你等會上去好不好,我肚子是真的疼,可能不是來姨媽了,是......是腸胃不舒服......”
“上麵到底有什麼,你一直不肯讓我上去?是她不想見到我?”
“哥,你彆問了。”
裴硯聽言緊鎖眉頭,繼續上樓,終於來到了紀眠的病房。
“還好隻是小手術,沒什麼大礙。你沒事就好,我記得有次你過馬路,為了救一個小孩,自己被車撞了。當時在醫院,可把我嚇壞了......”
兩人正在回憶往昔,病房內氣氛融洽,床頭櫃刺眼的鮮花,讓裴硯握緊拳頭。
“是......是嫂子讓我在樓下盯梢,怕你突然過來。”
裴霜霜怯生生的說道。
“盯梢?”
“她和行川哥沒什麼,就是朋友之間的關心問候,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她就是怕你胡思亂想,吃飛醋什麼的,所以才讓我盯著。等他走了,再讓你上去,這樣就沒有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