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眠怔怔後退,很快,她就被人群擠開了。
她也沒想跑,卻被傭人押住。
“你們都看到了,是她持刀挾持霜霜小姐,想要殺了霜霜小姐,我們都是人證。”
“我看到了。”
“我也看到了。”
“給先生打電話!”
裴霜霜送到了醫院,不知道情況如何,她被關在了彆墅,哪也去不了。
這一晚上,注定難以入眠。
她睜眼到天亮,一直盯著手中禮盒,裡麵隻剩下一些碎片,皮帶也剪斷了。
翌日,第一縷陽光照耀在她的身上,她覺得有些刺眼。
她眯著眼去看,突然聽到了房門開鎖的聲音。
一定是裴硯回來了。
她趕緊起身看去,裴硯麵色陰沉地進入。
“為什麼?我已經告訴過你,她有凝血障礙,為什麼你還對她動刀?”
“我沒有,是她自己撲上來的。況且你沒看到她對我做了什麼嗎?你知道那些傭人怎樣對......”
她剛想撩開衣服,讓他看看自己胳膊上的瘀青,可裴硯卻蹙眉冷聲打斷,聲音是那樣的嚴厲嗬斥。
“所有監控都拍到了,你給了她兩巴掌,持刀挾持。難道你要告訴我,是霜霜自己撞到刀上的?你知道,稍有不慎就會割破大動脈,估計都等不到醫生來,就要血流而死。”
“你是說,霜霜命都不要了嗎?你為什麼不承認你失了手?”
紀眠的動作僵在那裡,她的手慢慢放下,放棄了解釋。
她死死握住拳頭,指甲刺破掌心。
現在所有的人證物證,都不利於自己。
裴霜霜這招的確夠狠,釜底抽薪。
她也有問題,當時情急之下,拿了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