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硯聲音冷冰冰的,有著強大的威懾力。
劉嫂不甘心,隻能去求紀眠。
紀眠坐在沙發上,雙手環胸,冷眼旁觀。
她倒要看看這群人玩什麼花樣。
“太太......我們知道錯了,求你不要趕我們走,我們上有老下有小,離開裴家可怎麼活啊。”
“是啊,太太,求求你了......我們再也不敢了。”
一個個可憐至極,失聲痛哭。
仿佛紀眠要真把人趕走了,她反而十惡不赦。
“自然不能直接趕走。”
紀眠淡淡開口。
下麵人一愣,難道還有辭退津貼?
劉嫂也心思活躍起來,如果給得多的話,也不是不行。
“我就知道太太是好人,要給我們安撫費對不對?但給再多,我們都舍不得離開這裡。太太,不要趕我們走。”
劉嫂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打感情牌。
紀眠冷笑,她看起來像是傻子嗎,還給安撫費?
“你們怎麼掐我,怎麼餓著我的,難道忘了?劉嫂,你說人被關起來,不吃飯光喝水,餓上七天不會死的。我沒撐到七天,你替我試試,到底會不會死。”
此話一出,所有人麵色一變。
“太太......不要啊,我一把骨頭承受不住的。先生......先生你說句話啊。”
裴硯在一旁,沒有言語,顯然不管家裡的事情。
男主外,女主內。
“你們還愣著乾什麼,把她們全部關起來,每天都掐上個一百遍,身上一塊好皮都沒有。餓上七天,也不用特地給水,喝自來水就行。”
紀眠冷冷發話。
下麵立刻執行,把人一個個拖了出去。
一時間,所有人鬼哭狼嚎。
劉嫂紅了眼,怨毒地說道:“紀眠,你這樣做,不怕先生覺得你惡毒嗎?”
“我就是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