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硯撐著走出了大門,正要上車,卻兩眼一黑,差點一頭栽倒。
好在一旁童序趕忙扶著,避開了他的左手。
“硯哥,你還好嗎?你的手......”
“沒事,走吧。”
童序無奈,隻能開車送他回集團。
裴硯也不好好休息,沒日沒夜地工作,晚上隻睡四五個小時,還睡得很不安穩。
“硯哥,要不請個醫生給你看看吧。這傷口反反複複惡化,也不是個辦法。”
正常一周就能愈合結痂,然後拆線。
可因為他沒有好好住院,每天都要在醫院和集團往返,穿的又是厚重的西裝外套,將傷口捂著,不讓外人看出端倪。
傷口不能透氣,他又勞累不好好休息,再加上天氣炎熱,所以傷口一直在惡化,沒有痊愈。
後麵又因為去找紀眠,忙到了深夜,也要過去守著她,哪怕說不上一句話,得不到一個好臉色,也要待在那兒,一晚上不睡,就呆呆看著,就像是望妻石一樣。
童序都看不下去了,他是在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
“我沒事。”
正說著,他嗓子眼發癢,忍不住咳嗽起來。
“霜霜最近還乖嗎?”
“霜霜小姐已經搬到新住處了,派了人照顧,一切安好。”
“嗯,那就行,等會開會。”
裴硯有個跨國視頻會議,因為時差原因,趕在了他吃午飯的時候。
他完全可以延後的,可他沒有這樣做。
似乎連軸轉,沒有空閒時間,反而讓他更好受點。
童序實在看不下去了,偷偷給紀眠打電話。
“童序?有事嗎?”
“你能不能看看硯哥,硯哥的情況很不好?”
“抱歉,我不方便。”
紀眠都沒問具體怎樣不好,直接回絕,然後把電話掛斷。
裴硯的事,她已經不想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