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覺得紀眠說得有幾分道理。
“你是不是在幫裴硯,怕我壞了他的產業?”
他警惕地看著她。
紀眠自然不敢這麼說:“我是為你好!我告訴你,我也特彆討厭裴硯,我和他徹底鬨掰了。”
“他真是慣的你!”
紀眠一時無語,他到底幫誰!
“你說的有點道理,但問題來了......”
“什麼問題?”
“我不會管理集團,生意上的事情一竅不通。”
紀眠:“......”
他不是裴硯的次人格嗎?裴硯的經商天賦,他怎麼一點不會。
“那你會什麼?”
她耐著性子詢問。
“殺人放火,打家劫舍。我會自己組裝手槍,買點廢鐵回來,我就會做。我還會做地雷,做炸彈......我還會審訊,我會很多折磨人的手段,保證能撬開他們的嘴。”
紀眠在一旁聽著毛骨悚然。
阿硯分明就是天生壞種。
心智不全,道德法律製度不明。
“就沒點正能量的?”
“會談判。”
“這個還行,是和綁匪談判嗎?”
“我是綁匪,彆人來和我談判,說不合,我就撕票。”
紀眠瞬間無語了。
裴硯時不時壓抑性情已久,把所有的負麵情緒、雜質,都排給了次人格?
人無完人,裴硯做公職人員的時候,有多正直,這個阿硯,就有多壞!
裴硯的垃圾堆?
“你這眼神是什麼意思?你在心裡偷偷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