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個執拗的孩子,讓人歡喜又讓人心疼。
他不說,她就努力探索,他已經朝自己走很多步了,後麵這些年就讓她努力朝他靠近,打開他心底自卑又敏感的那扇門吧。
童序很快過來,著急忙慌的去了書房。
紀眠看他那樣子,以為集團有很緊急的事情。
她立刻讓廚房沏壺茶送過去。
“我來吧。”
她又怕傭人聽到什麼商業機密,還是自己送過去最為穩妥。
她站在書房門口,正欲敲門,裡麵傳來了童序模糊的聲音。
“先生,你明明知道自己奶油過敏,怎麼還吃那麼多?”
“就是起一些疹子而已,又死不了人。”
裴硯漫不經心地說道。
“你管這叫死不了人?你全身都紅了!”
童序又氣又急。
“你不懂,那是她喂過來的。”
裴硯聲音輕淡,並不當回事,甚至聲音裡還藏著止不住的喜悅。
“那嫂子給你喂毒藥,你也吃啊?”
“嗯,隻要是她喂的。”
“硯哥,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是個戀愛腦啊?”
童序無可奈何地說道。
裴硯沒有說話。
“行了,脖子上我已經用粉給你遮住了,我一個大老爺們還要給你化妝,可真不容易。”
“嗯,看到你嫂子彆說漏嘴了。”
“硯哥,你完全可以告訴嫂子,你吃奶油過敏,雖然不至於休克致命,但奇癢無比,也很難受啊!”
“那她以後要是不喂我吃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