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真的什麼都沒發生。
她的心理陰影根本不存在!
很快,她的意識飄遠,有陌生的聲音闖了進來。
“嚴重撕裂,伴隨紅腫。半個月禁止同房,藥浴還要塗抹藥膏。”
“好歹憐惜憐惜,怎麼就把人傷成這樣?年輕人就算再血氣方剛,也要考慮小姑娘的身體啊。瞧瞧,都撕裂成什麼樣了!”
女醫生劈頭蓋臉的訓斥。
紀眠很想死,怎麼偏偏在這個節骨眼醒來,為什麼不一直昏迷著,這些話聽著燙耳朵啊。
裴硯像是個被老師教訓的學生,大氣也不敢出,恭恭敬敬地把女醫生送走。
紀眠這才鬆了一口氣,正要醒來,就察覺到裴硯略帶薄繭粗糙的大手捏住了她的腳踝,慢慢上移,落在了大腿上。
他的手更是挑了一抹冰冰涼涼的藥膏,塗抹在受傷的地方。
要命!
又疼又癢。
她哪裡還敢繼續裝睡,趕緊睜開眼。
“我......我自己來。”
裴硯眼睛又黑又亮,深深地看著她,裡麵似乎有成千上萬句的話。
紀眠被他炙熱的眼神看著,心跳如鼓。
“我......我自己來。”
“我來。”
裴硯聲音都是沙啞的。
“可是......可是......”
她羞得說不出話來,想要動彈,卻被他死死按住。
“乖,不然會很痛。”
紀眠羞得想死,乾脆閉上眼蒙著被子。
裴硯壓下旖旎的心思,不敢亂來,她已經傷成這樣了,他心疼得要命。
他上了藥後,給她蓋好被子。
“阿眠。”
他喚著她。
紀眠的聲音悶悶地從被窩裡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