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硯,你是不是能聽到我說了什麼,看到我做了什麼?”
“夠了,彆說了,彆看著我的眼睛想著彆的男人。”
阿硯動怒,拍桌而起,陰鷙地看著他。
好在餐廳包場了,此刻沒有彆人。
“裴硯,我在等你回來,我相信你會回來。但不能讓我等太久,等太久我就要放棄了,我沒辦法和另一個人生活在一起。”
“裴硯......再不回來,你會失去我,這次我是認真的,是你先丟下我的。”
“我說——彆說了!”
阿硯抬手,無情扼住了她的咽喉,單手就能將她提了起來。
她痛苦地掙紮,臉頰很快因為缺氧變成了絳紫色。
他赤紅著眼睛,戾氣繚繞,像是從地獄而來。
“裴硯......你不會殺我的,對不對?”
她艱難地吐出聲音。
“這次,由不得他做主。”
阿硯動了殺心。
殺之而後快!
缺氧的窒息感緊緊包裹著紀眠,令她痛苦十分。
她知道掙紮沒用,兩人力量懸殊,她最後放棄了。
她在賭,賭裴硯不會眼睜睜看著她死。
她能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大腦,一片空白。
嗡嗡嗡......就像是擂鼓一般。
她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也許是短短幾秒,也許是一個世紀那麼長。
最終,她摔倒在地,像是岸邊瀕臨渴死的魚,大口大口呼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