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硯立刻聯係童序,讓他去叫胡馨過來,卻不想胡馨失蹤了,人去樓空,沒有痕跡。
“硯哥,你找這個人乾什麼?”
“一定要找到她,我有話要問她。”
裴硯聲音陰沉。
他和阿硯記憶是互通的,但也可以屏蔽,隻要意念足夠強大,就可以不讓對方知道自己在乾什麼。
他和紀眠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他就屏蔽了阿硯,不想讓他窺探阿眠的身體,他的占有欲連自己都分享不了。
後麵沒想到阿硯和胡馨那幾晚,也把他屏蔽了,他一點細枝末節都不知道。
如果真的發生了,為什麼要屏蔽?
如果沒有發生,那他也需要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讓紀眠相信自己。
不然空口無憑,他憑什麼讓紀眠相信呢?
所以必須找到胡馨。
他揉了揉酸疼的太陽穴,突然看到書桌上留著一封書信。
是阿硯留給自己的。
他打開來看,是張狂的字。
他倆的字跡都是不一樣的。
“裴硯,老子把身體還給你,不是我輸給了你,而是輸給了紀眠!你在我心裡,永遠是廢物是垃圾!”
“裴霜霜的事,你一直狠不下心來料理,幾次讓她失望,所以我幫你料理了,你最好不要再插手,這都是她應得的報應。既然愛她,就給老子保護好她,要是再讓她出事,我饒不了你。”
“彆以為我真的死了,隻要她需要我,我也可以再活過來。裴硯......好好對她!”
裴硯看完,沒有將信丟掉垃圾桶,而是收藏夾在書裡。
他的確在裴霜霜的事上狠不下心來,因為是自己養了二十年的妹妹,他能做到的就是斷絕關係。
阿硯無所顧忌,所以出手狠絕。
事已至此,他便不管了。
“你讓我彆辜負她,可你又留下這個世紀難題。我真想把你——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