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古怪?
“他把你交給我的啊。”
裴向東也不知道事情原委,一問三不知。
陸行川把她交給爺爺後,就再也沒有來過醫院。
紀眠此刻也顧不得那些,隻能盼著裴硯醒來,那些真相都無所謂,隻有裴硯好好的。
她的身子除了虛一點,也沒有彆的什麼問題。
她很快就能下地,日夜不休地守在裴硯身邊。
裴硯是三天後醒來的。
紀眠看到他睜開眼的那一刻,眼淚嘩啦啦地流下,怎麼都止不住。
“彆怕,我不是還好好的嗎?我答應過你,你活著,我舍不得死的。”
紀眠哽咽得說不出話來,隻能拚命地點頭。
“陸......陸行川還好嗎?他不是也身受重傷嗎?”
“他受傷了?我不知道,沒人和我說,而且......我也不關心。”
陸行川冒死替她擋硫酸,還有在鄉下救了自己,她原本都能和他化乾戈為玉帛,可他後麵乾的簡直都不是人事,她不想提到這個垃圾。
“你去......你去看看,陸行川......沒有和彆人裡應外合,一切都是我們的計謀。”
裴硯虛弱的說道。
“什麼?”
紀眠愣住。
隻是現在裴硯沒有力氣,說不出更多的話,沒辦法告訴她這段時間的經過。
但陸行川並沒有變壞,他內心的道義還在。
“幫我看看,他比我更需要你。”
“好......那我去看看。”
她起身要走,卻被裴硯扣住了手腕:“看完記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