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川隻想讓我出事,他不可能讓你涉險。他們暗中部署了三天,想要誅殺我。陸行川的臨時反水,讓他們並未得逞,但也沒有損失慘重。”
“這給他們錯覺,隻要和陸行川聯手,就一定能殺了我。所以才有了第二次合作,陸行川表麵答應了他們,也暗中找了我。”
裴硯陷入了回憶,想到了陸行川找上門的那天晚上。
“陸行川,你把她怎麼樣了,她不能再服用那些藥物,她會成瘋子的。”
“那如果......我願意放過她,不給她吃那些藥了,你是不是就可以退出我們?”
“你彆傷害她,我什麼都答應你。”
裴硯最終還是妥協了。
“你說什麼?”
可這個答案,陸行川卻一點都不滿意。
他大步上前,情緒激動有些失態地揪住了裴硯的衣領。
“你為什麼要成全我,像你這種人應該不擇手段地得到紀眠,你可以對我下黑手,你要是想殺我,我必死無疑。你明明有很多種辦法得到她,你為什麼不實施?”
“我不殺無辜的人,就算有罪,也應該由法律定奪。”
“裴硯,你清高什麼,你已經不是警察了,你回到裴氏,不就是為了沒有那層身份束縛你嗎?”
陸行川揮舞拳頭過去,裴硯沒有閃躲,硬生生接下。
“是你,是你把林薇薇送到我身邊的,對嗎?你真該死啊。”
“你完全可以當朋友當妹妹一樣幫助她,幫她離婚,脫離苦海。幫她創業,經濟獨立。可你選擇了肉體幫助,和她婚內出軌。”
“我做過的事,我敢認。如果你過了林薇薇這關,我對紀眠的心思永遠會藏在心裡,不會有任何逾越。是你,貪得無厭,沉溺於偷情的刺激中。認不清對紀眠的感情,把她當作替身。”
“你傷透了她的心,也彆怪我後來者居上。要不是我走上這條路,你以為你能搶在我前麵,她早就該是我的了!”
裴硯說的每個字,落地有聲,鏗鏘有力,字字砸在了陸行川的心頭。
裴硯做過什麼,他敢認,自己敢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