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言來了也不是來玩的,她照顧薛棠很久了,對護工那一套很了解,比家裡的人照顧還要更專業一點。
她主動擔起了照顧老爺子的工作,不容紀眠和裴硯分心。
大家都各司其職,為了爺爺的健康努力。
裴氏也在裴行明的帶領下走入正軌。
裴行明見時機差不多了,開始找機會逼迫裴硯將剩下的股份上交,畢竟裴行明不是最大的股東,發布命令可能不奏效。
其餘董事也都是支持的。
裴硯不得已去了集團一趟。
會議室裡,全都是裴行明的人,裴硯雖然坐在上首,卻顯得孤立無援。
他的正對麵正是裴烈,兩人完全不一樣的風格。
裴烈看著他眼神也多著幾分玩味,兩人都在互相打量。
周圍人七嘴八舌,勸說裴硯交出股權,現在還是好好商量的語氣,要是裴硯不識相的話,那也隻能采取一些非正常的手段,強製執行了。
裴硯還是不願鬆口。
“既然如此,那隻能走著瞧了......”
副董惡狠狠地說道。
可就在這,會議室的門竟然被人一腳踹開了。
“陸行川,你這是什麼意思,這是我們裴氏的高層會議,你竟然直接闖入,也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吧?”
“報警,我要報警!”
“隨便。”陸行川冷掃了一眼,絲毫不放在心上。
他直直地朝著裴硯走來。
“裴硯,你就是被這群人欺負死死的嗎?那你這樣還怎麼保護眠眠?”
陸行川嗬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