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已經自己出現了錯覺,揉了揉昏花的老眼,女兒還是在麵前。
他倆顫巍巍的起來,激動上前。
“婉容,真的是你嗎?婉容?”許父老淚縱橫,“是不是我和你媽大限將至,你來找我們了?”
容婉跪下。
“女兒不孝,讓爸媽擔心這麼多年,我還活著!還活著......”
二老震驚。
容婉將這些年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指了指身後的周澤方。
“這位是我現在的先生,當年如果不是他救我,我早就死了。”
“爸媽,你們叫我小周吧。”
當晚,兩人住下。
容婉和母親說了一夜的話。
“你活著真是太好了,我和你爸也有了盼頭。你既然想起來了,那你見過阿硯了?”
容婉聽到那個名字,麵色頓時一沉。
“我不想提那個人。”
“我知道,可孩子是無辜的啊,他什麼錯都沒有。當年也是我們無權無勢,怕了裴家,才將這孩子帶到這個世上。他這二十多年來也很辛苦。我們雖在國外,但一直關注國內的新聞,他是個好孩子,投身警校,破獲了很多走私案。”
“他沒有認賊作父,一直想幫你討回公道,我和你爸上年紀了,周圍鄰裡也有他安排的人。他以為我們不知道,我們心如明鏡。”
“媽......可我還是無法待見這個孩子,突然告訴我有個二十多歲的親兒子,還是強奸犯的兒子,我實在......”
容婉神色掙紮。
“可你不去找他,他就不會找到你嗎?你來我這兒,他肯定是知道的啊。”
“那我馬上走,我不想見到他,我討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