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婉害怕極了,卻不敢躲開,因為她的身後就是紀眠。
紀眠肚子裡還有孩子,無論如何都要護住孩子的安全。
“你這些年,倒是風韻猶存,更顯彆致了。”
裴行明撫摸著她的臉,容婉惡心得夠嗆,卻不敢躲開,怕他應激更加瘋狂。
“裴行明,放了我兒媳婦,你讓我乾什麼都行。”
“媽......”
紀眠急了。這個畜生沒有下限,什麼都乾得出來的!
紀眠還想再說什麼,卻被容婉眼神打斷。
她怕紀眠剛烈的性格,說錯話,讓裴行明暴躁。
“孩子小,不懂事,我們就不要和她計較了。”
她急忙說道。
“什麼都願意做?”
裴行明聲音上揚,眼神玩味,手慢慢往下探去,要解開她衣領的扣子。
容婉的身子抖得不停,打從心眼裡的惡心和抗拒。
“是......什麼都願做,你先放了她,我什麼都依你,不然我寧願撞柱而死,也不會讓你碰我的。”
她往後退了退,躲開了他的手,眼神堅定決絕。
“你現在沒有和我談判的資格,你先和我好,我就放了她。”
“我不相信你!”
“那就沒辦法了,你們都彆想活。”
“你......”容婉內心陷入了掙紮,不信,一定會死,信了也許有一線生機。
到底,賭不賭?
容婉即便知道希望渺茫,可還是想保全紀眠母子。
她聲音顫抖絕望,悲痛地閉上眼睛:“好,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