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祁光也回去了,秦遠就又回到了屋裡。
幾人聊了會天,蕭如媚要在這裡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帶去代北,秦遠就先一人回府了。
回到王府,他坐在書房,臉色陰沉,心思沉重。
許久,他才站了起來,朝門外大喊。
“大柱,大柱!”
很快,大柱跑了進來,一臉恭敬,道:“殿下,怎麼了?”
秦遠鄭重道:“拿紙筆來。”
大柱很少見秦遠如此凝重的臉色,不敢怠慢,趕緊跑走,不一會兒,就拿來了幾份紙筆。
秦遠讓他放在桌子上,就擺了擺手,道:“行了,你出去吧。”
大柱出去時,關上了房門,書房裡隻剩下了秦遠一人。
秦遠拿著筆,思考了一下,最終,緩緩在紙上開始書寫起來。
“謬親王不日將啟程,奔赴代北,估計沒法活著回來了,以後這天下,就是您的了,還望多多關照,一些薄禮,不成敬意,記得替微臣像丞相問好......”
寫完後,他合上紙張,從箱子裡拿出十萬鈔票,跟紙張一起,放在了書架的夾縫中。
他知道,等自己走後,這宅子,就是秦固的了。
然後他想了想,又提筆寫下一封紙張。
末了,他寫上一句:“朕吉日便奔赴代北,再回來,朕要這奉天都歸為己有......”
然後,他把這張紙,放在了一本春宮圖裡,冷冷笑了起來。
媽的,現在他都覺得自己太損了。
做完這些,他就去監督下人們收拾行李了。
蕭如媚到了晚上才回來,已經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
倆人沒多久就一起睡了。
第二天,秦遠拿起五萬兩銀票,去了煙雨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