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蘇語悅來到醫院,學習的時間不短,她差不多要考試了。
隻是考試不是在本縣,還得去省城那邊。
今天是學習的最後一天。
張笑芸見她過來,冷笑了一聲,“有些人臉皮就是厚,都被專家那麼批評了,還有臉過來,要是我早就撞牆死了算了。”
蘇語悅本來不想理她,這種人你越是搭理她,越是得寸進尺。
但是今天她不太想忍,“張笑芸醫生,賊喊抓賊好玩嗎?”
她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是什麼意思?
賊喊抓賊?
竟然是張笑芸才是賊,卻喊蘇語悅是賊?
“你胡說什麼?在場所有人誰不知道我家是什麼情況,而你家又是什麼情況,我至於為了支筆做這些丟人現眼的事情?”
“是啊,不至於,不過......”蘇語悅笑了笑,“聽說丟了鋼筆那人是專家的夫人,而他夫人大有來頭,那筆是她父親留下給她唯一的念想,對她來說很重要,而你卻因為你的一己私心,哄著專家把筆給你偷出來看看,看完了之後,你不想還回去,所以才嫁禍於我,我說的對不對?”
蘇語悅說的有條有理,就好像她在現場見過一樣。
把張笑芸嚇得不輕。
“你、你在胡說什麼。”那筆她確實是喜歡的緊,所以不想還回去,騙專家說被蘇語悅給偷了。
昨天專家還說要報警,畢竟他也怕媳婦,怕找不回來筆,被媳婦罵。
一邊是勾人的小情人,一邊是他害怕的妻子,自然隻能朝蘇語悅下手了。
後來還是張笑芸勸他先冷靜一下,說不定等蘇語悅想通了,會把筆拿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