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寧和這家人沒什麼好說的,麵子上過去了也就行了,她和裴濯就告辭離開了許家。
蔡氏低聲罵了幾句,一進家門就對上了許栓子陰冷的目光,像是毒蛇猛獸一樣,看的蔡氏心裡發慌。
“當初給許寧訂親的時候,你怎麼不說那個男的是個書生?”許栓子問。
他聲音很平靜,微垂著頭,目光隱藏著,可蔡氏就是有一瞬間渾身都有點發抖。
“我…蔡倩倩說他被人打斷了腿,成了廢人,前途沒了,我…我就以為…”
“以為什麼?”許栓子問。
蔡氏咽了咽口水,她覺得自己像是被丟到岸上的魚,被掐住脖子的雞,呼吸困難,身體也害怕的有些發抖。
“都是蔡倩倩說的,她還是說那個裴濯彆看人模狗樣的,其實不是個好的…”蔡氏將蔡倩倩賣了個乾淨。
的確,當初她也擔心來著,可是聽到裴濯的名聲,她就放心了。
還有什麼比這更折磨人的?
就算那個裴濯腿好了又有什麼用?許寧一樣要守活寡!
我呸!
許栓子聽到蔡氏的話,沉默了許久,最終他說:“這事也不怪你,是小寧命不好。”
這是不怪她了。
她就知道!
她就知道!
她…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