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沒入官場,朝中局勢不明,就貿然吊在夏清和這棵樹上就等於和藺懷瑜以及他背後的人綁在了一起。
貿然站隊是大忌。
站錯了怎麼死都都不知道。
裴濯不想再受製於人。
他要自己乾。
夏清和望著他的背影,一陣沉思。
而裴濯出門又摔了。
這雙鞋真的很滑,他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土,眼前忽然出現了一雙精致的男靴…
“阿濯,好久不見。”靴子的主人說。
西北風太大,吹的裴濯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回到家,天已經黑了,許寧往門口看了好幾次,見他回來,著實鬆了口氣。
“怎麼這麼晚?”許寧招呼:“吃揪片子麵,你快去洗手。”
裴濯洗了手,麵也好了,許寧蒸包子饅頭不行,可是麵條做的真好吃。
他吃了一大碗,才感覺身上的寒氣驅散了不少,人也暖和了。
“要不要了?”許寧問他。
“要,還要吃一碗。”
許寧笑著又給他盛了一碗。
吃了飯,洗了碗,回來就發現他還在發呆。
“怎麼了?”許寧覺得他今天情緒不太對。
裴濯忽然伸手抱住了她,許寧被嚇了一跳,掙紮了一下,也抱住了裴濯的腰,她又忍不住往下摸了摸,在裴濯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裴濯“…”
他把許寧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