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變態了。
以前,裴濯覺得董家一家子都不是正常人,才沒有多想,現在想來,還真有蹊蹺。
那段記憶他不願意去回想,可裴濯記性好,他清楚的記得每一個細節。
那天,他去了董家。
齊銘的院子周圍沒有人把守。
裴濯覺得奇怪,卻並沒有多想,他知道齊銘不喜歡人近身伺候,他還在心裡想,有錢人家的少爺毛病這真多,如果他有錢了…
好像也不喜歡彆人摸來摸去的伺候他。
裴濯這麼走神,就到了門口,剛想敲門,就聽到門內傳出一陣壓抑的聲音,他有些意外,這聲音像是有人在哭。
是哭嗎?
齊銘為什麼會哭?
裴濯打算離開,然後門不知道是不是沒有關嚴就開了,他看見屋子裡衣衫褪去,和董成義抱在一起的人…
“就這樣?”許寧之前沒問細節,聽到裴濯說“不堪入目”她還以為是什麼十八禁畫麵,原來僅僅是抱在一起,還不如盜版網站上跳出來的動圖刺激呢。
“可是齊銘脫衣服了。”裴濯急著說:“脫衣服了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那要看脫到什麼程度了?”
裴濯皺眉,以前他覺得女人在男人麵前露了身子就要嫁給那個人讓那個人負責的。
可是許寧好像並不這麼想。
抱在一起還不是有了肌膚之親?
難道這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看他一臉三觀將碎的模樣,於是許寧問:“脫衣服是全脫了?”
“就露了個肩膀。”裴濯悶悶的說,但是他看到齊銘纏著的束胸了。
所以知道她是個女人。
人在敘述一件事的時候,總是喜歡帶著自己主觀猜測的臆想。
裴濯也不可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