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致遠聽他說了經過,冷下臉忽然想起個事,他壓低了聲音說:“有個關於鐘世子的傳言......”
“什麼傳言?”
“鴻臚寺不是有很多京城權貴子弟麼,我聽他們說過,鐘世子好像不是駙馬的兒子。”
這個裴濯早就知道了,於是他問:“那鐘世子的父親是誰?”
高致遠小聲說:“是皇室的......”
這還是一個同僚喝醉酒之後無意說出來的。
當時他們都不信,追問之下那同僚才說了。
他還是聽他娘說的,鴻臚寺的夫人們都愛說閒話,而且什麼都說。
她們說,鐘世子的出生日子和駙馬公主的成親日子對不上。
駙馬之前有原配,也不可能和公主同房。
而公主成親前就不安分,和皇室的人有牽扯。
“皇室?”裴濯認真想了想,但凡帶點關係的都說自己是皇親國戚,這個範圍有點大......
是誰呢?
裴濯讓人去查了,皇室,四十歲往上,比公主地位高,或者和公主有密切聯係的男人......
是誰?
這個人如果是鐘世子的父親,自然也可能是他的父親。
或許已經死了,不然不能讓兩個兒子流落在外。
…
太子和番邦公主的這件事,二皇子的嫌疑最大,至於原因大家都明白,無非就是不想娶,不想放棄爭那個位置。
太子的人就咬死了這點,想把二皇子踩下去。
於是二皇子的人也跳了出來,說太子自己無德,還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