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容泠適時喊了聲,“這可是官窯粉青釉紙槌瓶,價值三千萬到五千萬不等,你確定要拿這個砸我?”
聽到這一聲喊,戰星畫手裡動作明顯的一滯。
繼而看了看自己手裡的花瓶。
的確是官窯粉青釉紙槌瓶。
剛才光顧著來火出氣了,沒想那麼多,就順手拿起來了。
不過——
容泠她來自不入流的小豪門,她是怎麼知道這種古董的?
估計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戰星畫這麼猜測。
她先把官窯粉青釉紙槌瓶放回去,然後又抄起一個翡翠擺件。
“這個可是帝王綠,而且還是極品的那種,價值比剛才的官窯粉青釉紙槌瓶隻高不低。”容泠再次喊了出來。
戰星畫受傷的動作也是再次一頓。
呃......
她又認出來了?
戰星畫怔愣了幾秒後,小心翼翼的將手裡的帝王綠擺件放下。
然後從一旁的花架子上,端起花盆,就要扔過去。
容泠笑著說道:“我勸你還是悠著點,這東西的價值可比剛才那兩樣加在一起還要高。”
“嗬嗬嗬!你果然什麼都不懂,瞎猜的。這花盆雖然是我哥命人特意定製的,但頂多就是十幾萬。還什麼價值比剛才兩樣加在一起還要高。屁!”
戰星畫可算是逮到機會了,對著容泠就是一通嘲諷鄙視。
“是,沒錯,花盆是不值什麼錢,但裡麵種植的花,卻是瀕臨滅絕的稀有品。可以說是價值連城,有市無價。”容泠聳了聳肩膀說道。
“我信你個大頭鬼!”
對於容泠的話,戰星畫那是一個字都不相信。
相反,她還故意把花盆舉得高高的,故意要摔給容泠看。
這時,二樓書房門打開。
戰業霆從裡麵走了出來,一看到戰星畫手裡的花瓶,頓時驟然一縮,嗬斥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