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興越好奇插話進來,“哪個小姑娘?”
“就是剛才我發病的時候,一個小姑娘出現,然後......”王涓把之前發生的事大致說了下。
譚興越再問:“你可知那個小姑娘是誰?”
王涓搖了搖頭,“那我倒是忘了問了,哎呀!我怎麼就忘了這茬呢,她救了我,我還沒有好好感激她呢。”
“媽,我都說了,不可能是她,一個年紀二十左右的人,怎麼可能有那麼高的醫術?你這病,就連譚教授都隻能暫時壓製緩解,她又怎麼可能做到?”藍銳盛搖頭道。
聽藍銳盛這麼說,譚興越剛才勾起的興趣一下子就消失了。
“是啊,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哪能有這樣的醫術水平。又不是容姈院士......”
提到容姈院士,譚興越的目光漸漸暗淡下去。
像容姈這般驚才豔豔的絕世天驕,這世上恐怕再也出不了第二個人了。
“對了,譚教授,關於容姈院士生前研究的心臟病治療方案,你們研究所還會繼續嗎?”藍銳盛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話題。
畢竟他母親患有冠心病,目前隻能盼著這項研究能夠圓滿成功,這樣他媽的病才能得到辦法治療。
“自然!”譚興越眼神堅定。
他朝著葬禮現場所在的方向看去,深深的說道:“這項研究是容姈院士生前最想要達成的事情,她對於我而言,亦師亦友。雖然這項研究沒有了容姈院士,一切變得十分艱難。但就算再困難重重,我也一定要完成!”
“祝願你們成功,這樣也算以慰容姈院士的在天之靈。”藍銳盛說。
畫麵一轉。
“阿嚏!”容泠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她用手抽了抽鼻子,心說:是誰在想我?害得我打噴嚏。
就在她這麼吐槽的時候,看到戰星畫急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不好了!我哥發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