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他來到容泠的麵前。
感覺到男人在看她，容泠這才停下了吃荔枝的動作，抬頭看向他。
“乾嘛？”
戰業霆攏了攏如山似霧的長眉，問：“你真的懂醫術？”
容泠點頭，“以前沒學過，後來突然開竅了。”
她這麼回答，是為了防止戰業霆會派人刨根究底的調查她。
上次彈鋼琴的事情，她勉強糊弄過去了，這次治病救人的事，她要是用同樣的理由敷衍男人，那就是把男人當成傻子了。
當然，她現在說的話，也還是有些沒邊沒掉的。
“隻是開竅，便能讓錢醫生和譚教授稱讚？”
戰業霆顯然是對容泠的回答感到不滿意。
“你不說可以，我不勉強，但我會派人調查。”
容泠想了想後，一臉認真嚴肅的看著他：“那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可不能對其他人說。”
話落，她對著男人招了招手，示意男人靠近些。
戰業霆也不是那種任人擺布的人，“你說，我聽。否則我會自己調查。”
容泠見對方這麼油鹽不進，聳了聳肩膀，“這事關我的隱私，我可不能隨便對彆人說，隻能告訴你一個。如果你非要讓我當眾說，那我隻能三緘其口，至於你要不要調查我，那隨你便。”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容泠說，“不能隨便對彆人說，隻能告訴他一個”，戰業霆莫名感覺心情有些愉悅。
“好，你說。”戰業霆湊近到容泠麵前。
容泠嚴肅道：“我說我要是容姈院士轉世，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