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教授徹底睜開了眼睛,清醒過來。
譚興越連忙來到梅教授身邊,關心問:“梅教授,您感覺身體怎麼樣了?”
梅教授露出蒼白的笑容,“是小譚啊,瞧你那緊張的樣子,我都說了,我這身體好得很,沒什麼大毛病,你和姈姈偏偏都不信,一個個緊張的要死,讓我天天住院。”
“是是是,您說的對,都是我們太緊張了,您身體好得很。”譚興越順著梅教授的話說道。
“咦?姈姈呢?她人怎麼不在?”
梅教授的話,讓譚興越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容姈院士已經去世很多天了,至今他們都沒將這消息告訴梅教授。
梅教授才從鬼門關裡繞了圈回來,要是讓她知道容姈院士被槍殺的事,很有可能直接兩眼一閉去黃泉路上追容姈院士了。
“嗯,是這樣的,容姈院士......她......她受邀赴國外參加研學會了。”
“這樣......”梅教授眸子有些暗淡,“好些日子都沒有見到那丫頭了。”
站在一旁的容泠,看到梅教授那極度思念自己的樣子,心裡很是難受。
就在她這麼想的時候,梅教授朝她看了過來。
越看老眼睜得越大,最後她轉頭對著譚興越嗔怒道:“好你個小譚,年紀上漲,膽子也開始肥了啊!竟然敢拿我開涮。”
譚興越有些發懵,好端端的怎麼就被訓斥了?
他既感到莫名其妙,又有些哭笑不得。
“梅教授,您這是說哪裡的話,我哪裡有膽子拿您來開涮啊。”
“還說沒有!”梅教授氣哼哼道:“你騙我說姈姈去國外了,她明明就在我旁邊,你欺負我眼神不好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