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體型差那麼多。
容泠在剛才說完那樣的話後,就一直暗地裡觀察兩人的表情。
在看到譚興越的神色後,她算是鬆了口氣,看來是瞞過去了。
那麼剩下的就是慶峰了。
就在容泠剛朝著慶峰看去的時候,慶峰的聲音就先一步在她耳邊響起。
“你是誰?為什麼也叫她梅奶奶?我不記得梅奶奶有什麼關係好的親人,除了我和小姈姈。”
這時譚興越忍不住說了,“她是容姈院士的徒弟,梅淩榮,怎麼?你們不認識?”
不怪他忍不住,按理說慶峰是容姈院士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彆人不認識容姈院士的徒弟就算了,慶峰不可能不認識啊。
“什麼?!”
慶峰拔高了聲音,瞪大眼睛上上下下的瞅著容泠。
“你是小姈姈收的徒弟?她什麼時候收徒弟了?這事我怎麼不知道?你該不會是冒充的吧?趁我家小姈姈剛去世,就想著蹭她的名聲,所以才做出這種膽大包天的舉動。”
說到這裡,慶峰大有一副要報警將容泠給抓走送進監獄的架勢。
容泠沒忍住抽了抽嘴角,繼而又扶了扶額,“我說,你都不看新聞的嗎?前些日子研究所剛召開的新聞發布會,就這個問題,我已經向公眾解釋清楚了,我的的確確是容姈院士的徒弟。”
“啊?新聞發布會?什麼新聞發布會?我怎麼不知道?”慶峰一頭的霧水。
這下連譚興越都受不了了,“你真的不知道?這事鬨得整個華夏乃至全世界都沸沸揚揚的,你竟然不知道新聞發布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