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梓欣,你已經確定了我身上這件禮服確確實實出自慶峰設計師之手,現在該把戰氏集團5%的股份轉讓給我了。”
戰梓欣硬生生的被容泠的話嚇得恢複了理智,她扯著僵硬的笑容說道:“容泠,你——你彆開玩笑了,那可是5%的股份,而且還是我們戰氏集團的股份,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這又是多大一筆財富嗎?”
容泠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斂,“所以你要像藍芸嬋學習,耍賴了?”
人群中的藍芸嬋無語的扯了扯嘴角,問候了容泠的祖宗十八代。
你們說你們的,又扯上她乾什麼?
戰梓欣憋紫著張臉,緊抿著嘴不說話。
容泠可不會放過她,她故意放大嗓門,喊:“戰家二房的原來就這秉性,竟然出爾反爾,說話不算數。奶奶當初選戰業霆做戰家的掌權人,看來真是慧眼獨具啊!這要是選了二房,以二房說話不算話的行事作風,還不知道會把戰家的家風帶歪到哪裡去。”
“哢哢哢——”戰梓欣垂在身側的拳頭緊緊握住,關節發出響聲。
戰梓欣的父親戰修齊一直關注這邊的情況,在聽到容泠說出那樣的話後,眼睛裡迸射出濃鬱的殺意來。
緩了緩,戰修齊走到戰業霆的身邊。
“業霆啊,你身為男人,也該管管自己的媳婦。出門在外的,做出這種事情來,總歸是給你丟臉,給你這一房丟臉。”
戰業霆靜靜的坐在那裡,如同碉堡裡的王,緩緩抬眸,眼底流淌著令人心臟一緊的孤冷。
他道:“該管管的是二叔你才對,你女兒當著大家的麵立下賭約,又錄了音,現在竟然要出爾反爾,說話不算話,這事要是傳出去,必定會丟了你的臉,還有整個二房的臉。不僅如此,今天是梅教授的壽宴,來的都是四方大佬,剛才的事,不僅被我戰家的人看到了,還有生意場上的其他人。你說就戰梓欣食言而肥的事,彆人會怎麼議論我們戰家的家風?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