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義憋著一肚子火,來到容泠的麵前。
他用著隻二人能聽到的聲音小聲說道:“算你走運,有戰家護著你,不過你也用不著得意,在我看來,你不過就是戰家的一條狗而已。”
容泠瞳孔微眯,快速出腳,踹上馮義的膝蓋。
“啊!”馮義在慘叫一聲吼,膝蓋一屈,跪在了地上,正好跪在了容泠的麵前。
“喲!馮大少,你怎麼突然行這麼大的禮?我可沒錢給你包紅包啊,不過你要是給我磕幾個響頭,我還是可以給你包個大紅包的。”
“你——”馮義氣得臉色烏青,恨不得立刻給容泠兩耳光,好好教訓她一頓,但考慮到戰家的眼線就在附近,隻得忍著這口氣。
“你給我等著,得罪本少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馮義說這些不是單純放狠話,他已經在心中盤算著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教訓容泠,不被戰家發現。
望著馮義憤而離去的背影,容泠嘴角一勾,原來是戰家的人在幫她。
隻是她很好奇,來的人是誰。
想到這,容泠朝著外麵看去,並沒有看到熟悉的車子和人。
“媽,我疼,我疼......我好疼......嗚嗚嗚......我的肚子好疼啊......”容華珊哭得跟個淚人似的。
木婧喆心疼的要命,不停地安撫著容華珊,“彆怕啊,媽這就叫醫生來。”
容泠掃了眼容華珊的小腹,麵無表情的說道:“不用叫醫生了,容華珊小腹被踹成了這樣,以後不能再生育了。”
聞言,木婧喆用著淬毒的眼神望著容泠,“你真的好惡毒,竟然這麼咒珊珊!像你這麼惡毒的人,怎麼不去死?!”
木婧喆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一道讓她無比畏懼的聲音從門外由遠及近的傳來。
“你說的沒錯,做女兒的惡毒,是該死,身為她媽,也同樣惡毒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