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果然如此。
容泠神色訕訕,“那你把我送回來了,你怎麼不走?”
“某人拉著......我,對我......死纏爛打......還發瘋......說我......說我暗殺你......”每一個字都是從牙齒縫裡磨出來的。
容泠心中一驚,陡然拔高聲音,“我——我說你暗殺我了?那我還說了什麼?!”
雖然她記不得具體發生了什麼,但還是隱約回憶起昨天晚上做的夢。
夢中,她仿佛回到了前世,回到了被槍殺的那一天,她抓住了凶手,緊抓著他不放,質問他為什麼要殺她?質問他是誰派他來的?
結合戰業霆說的話,聰明如她,很快就猜到了二者的聯係。
應該是她醉酒之下,迷迷糊糊之間,現實和夢境交錯,錯把戰業霆當成了前世槍殺她的人。
戰業霆從容泠的表情間,讀出了一絲不同尋常,他用著探究的目光不斷地打量著容泠。
“你希望我還聽到了什麼?”
容泠微微動了動紅唇,用輕咳來掩飾自己異常的情緒。
“那什麼,你臉色很差,要不要我幫你看看?”
說著,容泠將手搭在戰業霆的脈搏上。
戰業霆本想拍開容泠的手的,可在感受到那隻細膩的柔荑後,便就沒有動作了。
與此同時,馮繼峰帶著馮義來到了戰家。
“你們找我哥乾什麼?”戰星畫疑惑問。
馮繼峰陪笑著說道:“戰小姐,昨天我兒子得罪了戰總,我帶他專程過來給戰總道歉,希望他能大人不記小人過,看在我兒子年紀小不懂事的份上,饒了他這一次。”
“是啊是啊,戰小姐,昨天我喝多了,口不擇言,是我不對,我該死。”
馮義嘴上說著,心裡卻是將容泠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