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霍靳舟冷冷道。
盛意詫異失望地抬頭看向他，後腰那塊疼的她幾乎有些站不穩，眼睛更是酸澀一片，微微泛紅。
她深吸了口氣，“霍靳舟，你聽不懂人話嗎？是她先罵我我才動手的，我不會道歉的。”
江竹月見盛意跟霍靳舟硬剛，嘴角勾了勾。立刻頂著自己被打腫的臉，扮起委屈，“霍總，我怎麼會無緣無故罵盛秘書呢？我隻是說我來替雲薇姐給你送點東西，她突然就動起手，還摔了雲薇姐一大早起來給你做的甜點。”
霍靳舟掃了一眼地上，原本包裝精致的包裝盒，現在被踩了幾腳，早就不成樣子，糕點碎渣也弄了一地。
他收回視線，冷冷看向盛意，聲嚴厲色地命令道：“盛意，我不想說第三次，跟江經理道歉！”
盛意驟然紅了眼睛，死死看著霍靳舟沒吭聲。
楊媛聽不下去了，幫著盛意解釋：“霍總，我作證，真的是江經理先罵了盛意姐，盛意姐讓她道歉她不肯，盛意姐才動手打她的。而且她罵的可難聽了，說盛意姐是被人玩爛的爛 貨，還說她......”
霍靳舟臉色越來越陰沉，渾身散發著戾氣。
江竹月心裡著急，害怕楊媛再繼續說下去會對自己不利，著急忙慌打斷她，“你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你是盛意的人，當然幫著她撒謊了！”
“我說的都是真的，霍總，盛意姐她真的......”
“住口。”霍靳舟冷冷看了眼楊媛，語氣暗含警告，“這沒你的事，連簡單的工作都會出錯，還有心思幫著盛意撒謊，我看你是想跟她一起滾出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