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一看就是新傷,而且是利器造成的。應該是剛縫了針,然後線被崩開了,導致原先的傷口變得更加猙獰嚴重。紅色的血肉外翻,還在往外滲血。
周放和傅懷謹也看到了,瞧著一聲都沒吭的盛意,傅懷謹眼底閃過一抹心疼,對這個女孩起了憐憫之心。
“怎麼樣,能不能處理,需要去醫院嗎?”傅懷謹問道。
“處理倒是能處理,隻是她傷的不輕,這腳要是再嚴重點,不及時處理,怕是要落下後遺症了。”季行簡看著盛意的傷口直皺眉。
季家和周家是世交,季行簡和傅懷謹以及周放三人從小一起長大,感情自然沒話說。
季家是做醫療方麵生意的,在港城產業做的很大,全國各地都有季家的產業。
但是季行簡對接管家族企業暫時沒什麼興趣,聽說傅雲卿和周敬川離婚,要帶著傅懷謹回京市,便直接跑到京市來開了家屬於自己的醫院,目前正在籌備當中,但基本已經差不多了。
他也是從小接觸醫療產業,處理這點傷自然不是問題。
“我先給你清理下傷口,可能會有點疼,你忍一下。”季行簡看著盛意,溫聲道。
“謝謝季先生。”盛意道謝。
季行簡戴上一次性手套,用鑷子夾住酒精棉簽,一點點幫盛意清理掉腳底的臟汙和血跡。儘管他很小心,但盛意還是疼的直冒冷汗。
消完毒之後,季行簡給她打了一針麻醉藥,重新幫盛意縫合好傷口,包紮上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