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太突然,盛意沒避開。男人吻的急促,又似乎是在發泄著什麼,凶狠蠻橫。
盛意動手推搡著他,發出唔唔的聲音,想要拒絕他的親吻。
可霍靳舟卻抓住她掙紮的手,將這個吻加深,唇齒交纏。狹匿的空間內,回蕩著他們急促的喘 息聲。
盛意很快就沒了掙紮的力氣,卻也不想這樣逆來順受。吻的激烈時,狠狠咬在男人舌尖上。
鮮血的甜腥在口腔中彌漫,霍靳舟吃痛,卻沒有立即放開她。直到吻的盛意近乎缺氧,才施舍般的鬆開她。
另一隻手掐住她的臉,指尖摩挲著她被打的傷痕,嗓音喑啞:“還疼嗎?”
盛意不想理會他,冷冷刺了回去:“你親手打的,疼不疼你心裡不清楚?”
聽見她刺過來的話,霍靳舟笑了聲,聽不出喜怒:“你耍什麼脾氣,你之前不也打過我?”
簡直是偷換概念。
盛意不想跟這個混蛋男人廢話。
從一開始他們地位就不對等,霍靳舟身處高位,他說什麼都是對的,自己做什麼都是錯的。無論是解釋還是反抗,都是徒勞。
隻要這個男人不肯信她,總有千百個罪名按在她的身上,倒不如不費這個口舌。
見盛意冷著張臉,一聲不吭的樣子。甚至眼底壓抑著對他的不滿,冷意,霍靳舟嘴角的笑漸漸收攏起來,臉色一寸一寸陰沉下去。
他掐著盛意臉頰的手稍稍用力,眼底似有危險的風暴,漸漸聚攏凝起。
說出的話,幾乎是咬著牙擠出來的,攜帶不滿和寒意:“對著彆的男人能笑的那麼歡,對我就冷著張臉。盛意,你就這麼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