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我們不知道那位小姐是和您一起的,我們剛才也是按規定辦事,您可千萬彆開除我們。”
傅懷謹掃了對方一眼,嘴角露出淺笑,隻是那雙眼卻透著冷冽冰霜,“這話,你不該跟我說。作為酒會的工作人員,沒有邀請函不放行這沒問題,但是誰允許你們隨意羞辱嘲諷他人的?你們知道這麼做,會帶來多惡劣的影響嗎?”
眾人戰戰兢兢,忙不迭地低頭道歉。
盛意走到蔣妙語麵前,低頭看著她,黑白分明的眼睛裡瞧不出情緒,“蔣妙語,我沒想過要跟你作對。所以,你也彆再來找我麻煩,我沒興趣也沒時間牽扯到你那些無聊的事情之中。”
說完,盛意朝著傅懷謹走去,“我們進去吧?”
她話音剛落,剛剛嘲諷她的那幾個工作人員,忙不迭地開口哀求:“抱歉盛小姐,我們剛才不該聽信蔣小姐的片麵之詞,那樣說您。請您彆跟我們計較,我們真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我們再也不敢了,您原諒我們吧,盛小姐。”
其他幾人都是一臉期翼的望著盛意,要是今天的事傅懷謹真要追究,她們在南市就混不下去了。
盛意沒想到一個簡單的事,會鬨成現在這個樣子。要不是該來的賓客,都已經來的差不多了。入口的位置除了工作人員沒有其他人,那事情鬨的可就真的太難看了。
她深吸了口氣,平複了下情緒,轉頭看向幾人,“你們攔著我不讓我進去的事,是你們的工作我不怪你們。但你們羞辱我的事,我不會原諒你們的。”
“今天要不是傅先生出現幫了我,你們還不知道要怎麼幫著 蔣妙語羞辱我,嘲諷我,往我身上潑臟水。”
“你們汙蔑我的清白,誹謗我的聲譽,現在求我不計較?是不是真 覺得我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