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側的餘晴似乎也注意到了這邊,然後同霍靳舟說了句什麼,隨後霍靳舟回了句話。
盛意從口型中辨認,霍靳舟說的是:“不用。”
她一下猜到餘晴說了什麼,微微歎了口氣。今天這樣的場合,她不想跟蔣妙語起衝突,也是知道霍靳舟的計劃,她不想給他添麻煩。
但奈何蔣妙語跟個狗皮膏藥一樣煩人,甩都甩不掉。
蔣妙語顯然也注意到了霍靳舟和餘晴的互動,她眼中升起一絲看好戲的玩味,惡意滿滿地挑眉衝盛意笑道:“盛意,霍靳舟在看我們,你說他知道我跟你不對付,會不會撇下他身邊的女人過來為你解圍?”
盛意抬眼看她,神色冷凝,“蔣妙語,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真的很無聊。”
蔣妙語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盛意是在罵她。臉色驟然陰沉下來,但很快想到什麼,又勾起笑,“那我們要不要賭賭看?看我當眾羞辱你,你的霍總會不會站出來為你撐腰,為你出頭啊?”
說著,就趁著盛意沒注意,端著手裡的紅酒,從盛意頭頂緩緩倒下。
鮮紅的酒漬,順著盛意精心卷起的長發和白 皙的臉頰,不斷滴落。將那件精致漂亮的曳地長裙,浸濕弄臟。
原本精致的妝容,也被紅酒弄花。但這似乎並沒有影響到盛意的美貌,反倒在鮮紅的酒液映襯下,那張略白的臉多了幾分妖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