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晴詫異地望著他,像是第一次認識霍靳舟一般,眼神裡透露著一點陌生。
那些有關霍靳舟的傳聞,在得知他要來南市之前,她聽說了不少,大多都是譚振搞來的情報。
她聽說霍靳舟這些年和不少女人搞出過緋聞,但沒有一個女人,能在他身邊待超過三個月的時間。一旦他膩了,就會讓自己的首席秘書盛意出麵,將人給打發走。
所以在沒見到霍靳舟之前,他在她心裡就是一個浪 蕩花心的形象。
哪怕他表麵裝的再斯文疏冷,不近人情,也隻是他的偽裝罷了。她一直堅信,他是一個多情的男人。
可現在,她好像才真真正正認識到霍靳舟,那些傳聞或許有誤,他對盛意也似乎並非上下屬那樣,而是對她有著超乎常理的在意。
這份在意,在這個人心浮躁的社會,太難得了。尤其是霍靳舟這樣金尊玉貴的身份,他能接觸的世家小姐,名門閨秀不知多少。
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可偏偏隻是一個出身貧寒的秘書,就在他心裡輕易的占有一席之地。甚至不惜為了她,那樣給另一個合作商的女兒當眾難堪,險些下不來台。
這是餘晴從小到大,從未擁有過的,偏愛。
她突然感覺心裡酸澀澀的,眼眶有些發熱,“霍總對盛秘書當真好,她都親自報複回去了,您還要替她出手再敲打教訓一番,是怕蔣小姐日後找盛秘書麻煩嗎?”
“她教訓是她的意思,我討厭有人認不清身份,胡攪蠻纏!”霍靳舟臉色冷沉下來,眸光銳利地落在餘晴的側臉上,“你今天的話太多了,我最討厭有人多嘴多舌。”
餘晴心頭一顫,連忙低下頭去。
但心底,總是忍不住嘀咕幾句,好似剛剛回答她的人不是霍靳舟一般。
隻是這話,她終究也隻敢在心裡說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