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沒想到，有一天還有第四個人知道，她和譚振的父女關係。
“我之前也懷疑過你們是那種關係，但相處這麼久，我看得出譚振眼裡對你沒有男女的那種感情。”
霍靳舟說著，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而且那天我揭穿了你們的計劃後，你暗示過譚振，讓他放棄計劃對嗎？”
餘晴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你怎麼會知道？你......”
餘晴還沒說完，臉色一白，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整個人都透露著頹然。似乎是覺得自己之前的行為有些可笑，她忍不住笑了起來，整個人難堪到了極點。
“我早就該想到的，你早就識破了我們的計劃，怎麼可能沒有準備。隻有我蠢沒想到這一點，還想給譚振遞個消息，想讓他及時收手。”
隻可惜，譚振壓根沒聽她的。直到現在，他也沒懷疑過那天的計劃，並沒有成功。
霍靳舟看著餘晴笑著流淚的樣子，沉默了幾秒，突然拉開抽屜，拿了一些東西出來，丟在餘晴眼前。
“這是我查到的，譚振最近在做的事。他已經察覺到了，我在調查他，並且拿到了一部分證據。他想出國，並且已經在給他的妻子和兒子辦理出國的簽證，我想要不了多久就能辦下來。你對他來說，已經是棄子了。”
那句“棄子”，像是一把刀，狠狠地紮在了餘晴的心上。她渾身顫了下，止住了笑。幾乎是顫抖著手，才撿起桌上的東西。
看清內容後，餘晴心底最後的那點微薄希望和期盼，總算是徹底熄滅了。
她果然不該對這個父親，有任何期待的。
其實那天譚振來找她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了，自己不過是一顆可以利用的棋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