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江晚今天是不是真的不舒服,但我認為她是在避嫌。包括上次在k市的酒店,她拒絕了您讓人送去的晚餐。”
“OK,避嫌,我又學到了一個新詞。那麼這個避嫌是什麼意思呢?避開什麼,嫌棄還是嫌疑?”封時聿不是很能理解。
“這個詞原本說的應該是避開嫌疑的意思。具體用在江晚和您的身上那就是——最近公司一直有人在傳她和您之間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但這顯然是謠言,所以她才會特意避開您,好擺脫這種嫌疑。”
“............”封時聿聽完狠狠皺眉,“首先,我和她之間並沒有所謂的不正當的男女關係,因為我們都是單身的,誰也沒有做出違背道德和法律的事情來。另外我不是很懂,既然是謠言,為什麼還要順著彆人的意思去逃避呢?不是應該直麵謠言,然後將謠言擊破嗎?”
鄭哲抿了抿唇:“您說得有道理,但我們確實是習慣了這樣的處理方式,因為我們認為謠言止於智者,不去理會,謠言最後自然而然會不攻而破。從小到大,我身邊的人在遇到類似事情的時候也是這樣解決的。”
封時聿搖頭:“我不讚成。另外,這次項目部邀請她,是因為她上次參與了翻譯。而不是我個人出於某種私心叫她過來。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這應該也算是工作的一部分吧。所以為了你們所謂的避嫌,連工作也可以置之不理嗎?”
“......但這其實已經是下班時間了。另外,因為她資曆比較淺,但卻直接當上了組長,所以其他人心理可能不是特彆平衡。”
“不平衡?這很難理解嗎,據我所知江晚精通三國語言,還有兩門可以熟練使用,翻譯部還有其他員工能達到這樣的水準嗎?而且這一次她的表現大家都看到了,晉升不隻是要看資曆,並且還要看能力。”
“是。”
“跟他們說我有事先走了,你替我留下來。”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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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
封時聿打開了和江晚的聊天對話框。
他們的聊天還停留在上一次喬可欣發朋友圈向江晚道歉那件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