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轉移話題,機會我已經給你了,你到底要不要解釋!”
“好好好,我現在就說。”
封時聿在沙發的另外一頭坐下。
“事情是這樣的,今天快要下班的時候爺爺來找我。他說莫妮卡出了事,讓我過去看看。莫妮卡不僅是爺爺的秘書,還是我從小到大的玩伴,我們是一起長大的,她在國內人生地不熟,除了我和爺爺,也沒有其他認識的人了。爺爺年紀大了,她出了事,爺爺就是想幫忙也幫不上,所以就隻能找到了我。
我趕過去才知道,原來是莫妮卡的未婚夫出軌了,她去找他的未婚夫理論,卻被她的未婚夫和另外一個女人當麵羞辱,甚至還發生了爭執。我去的時候警察剛好離開。我就陪莫妮卡待了一會兒。她很難過,喝了不少酒,喝多之後我就送她回了酒店。
帶她回酒店的時候她還吐了我一身,回到房間後我立刻就去衛生間處理身上的臟汙。我猜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你打了我的電話,被喝醉的莫妮卡給接到,飛行模式可能也是她不小心打開的。”
“是嗎?”聽到這裡,江晚忍不住打斷了封時聿,“可是她說你在洗澡。”
“那就是她說錯了,我有證據。”
“哦?什麼證據。”
“這個。”封時聿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一條領帶,遞給了江晚。
江晚接過,放在鼻子附近。
這一聞,果然有種難以言喻的酸臭味。
她立刻把領帶丟到一旁,皺眉道:
“那然後呢?處理好你的領帶,你為什麼還不回來?”
“因為莫妮卡受傷了,她磕到了眼睛,我送她去了醫院。”
封時聿說著,將衣袖舉到江晚的麵前。
“你看,這是我扶她的時候沾上的血。”
江晚抬眼一看,他白襯衫的衣袖上果然有乾涸了的血跡。
她的臉色也沒有之前那麼難看了。
“所以現在,你可以原諒我了嗎?”
江晚看著封時聿,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