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就在雷奕澤要燙她時,有人來了,她也撐不住昏了過去......
“瘋夠了嗎?”
男人的聲音似乎從地獄而來。
程箏偏頭看向床邊,一眼看到傅硯洲血色的眼白和幽深的黑眸。
他如常般一絲不苟,穿西裝、打領帶,戴著考究的腕表,皮鞋鋥亮,坐得筆直,環胸盯著她。
他的氣場讓程箏後背直冒冷汗。
她啞著聲音說:“有事,沒來得及告訴你......”
“我問你,瘋夠了嗎?還想怎麼作?”
“我作什麼了?”程箏心裡也有氣。
她怕是怕他,可她不是受氣包,他說什麼是什麼。
傅硯洲一字一句地問:“把命玩沒了就舒服了是不是?”
程箏不想理他,把頭轉到另一邊。
想起自己身上穿著病號服,她慌忙起身。
“呃......”眼前一黑。
“程箏!”這兩個字狠狠地咬在傅硯洲唇齒間。
程箏被他按在床上,她揪著他的袖子問:“我衣服呢?”
“扔了。”
“扔了?”
程箏急火攻心,掀開被子要去找。
“錄像機被我毀了。”
“你!”程箏震驚之餘,用帶著恨意的目光瞪他!
雷奕澤那條賤狗犯到她手裡,她和王亞東好不容易深入狼窩取證,都挨了打,錄像機竟然被他輕而易舉地毀了!
她好恨!
傅硯洲冷冷地迎接她的恨意,唇間吐出幾個字:“你別想再去電視台了,以後給我好好待在家裡,安安分分地做傅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