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箏箏!傅硯洲,你根本沒把箏箏當人看!”
“白越,你是不是覺得我脾氣很好?上次的警告你覺得無所謂是嗎?你成天跟我老婆眉來眼去的,你拿我當死人是吧?”
程箏被兩人一人一隻手拉扯著,他們眼看著就要貼到一起打架。
“你們冷靜點!”
她隻能費力隔開兩人,把他們推遠!
這個過程中,白越不小心鬆開了她,而傅硯洲卻一丁點都不放。
“放開我!我不回去,那不是我家!”
他把她困在懷裡,抿著唇低語:“你忘了我說過什麼?嗯?要不要我再提醒你一遍?”
“我不想聽!我死都不會回去!”程箏恨透了他。
“第一,你是傅家的人、是我的人,不管什麼時候,你都得待在我的地盤上。”
“第二,你再來找白越,我就弄死他!看來你到現在都不信我會做得出來?”
果然,程箏在他懷裡安靜下來。
她眼睛裡全是紅血絲,盯著他恨恨地說:“傅硯洲,你敢。”
傅硯洲冷笑:“我可以驗證一下,不過,後果你承受得起嗎?”
“放開程箏!你沒有權利這樣對她,就算你是她的丈夫也不行!”
白越穩住身體再次靠近,傅硯洲把程箏藏到身後,用寬闊的脊背擋住她。
他用輕視的目光對著白越,說出最無情的話:“我是她男人,這輩子她的全部,我說了算。而你,對她來說什麼都不是!你再這樣沒有分寸地接近她,就會被人叫成是她的情夫,是害了她!明白嗎?
“你說的什麼混賬話!我和程箏清清白白,傅硯洲你混蛋!”
白越激動地要跟傅硯洲理論,傅硯洲沒耐心跟他周旋,讓徐洋和司機把他拉走,他攬著程箏上了自己那輛車。
程箏麵無表情,靜靜地靠著車窗。
跟他在一起,她隻需要做個聽話的木偶,不要有自己的思想、不要有自己要做的事。
因為在他眼裡,她做什麼都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