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不看他、不跟他交流......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也沒覺得兩人有什麼交流的必要。
本拿本書想消磨時間,可那個男人卻存心不讓她安生般,從她手裡抽出書扔到了桌子上。
不明白哪裡又惹到他了,不看就不看吧,她站起身想去床上躺著,卻被他拉住手腕。
她僵立著,眼角觸及那道桎梏。
她在等著他說什麼事情。
傅硯洲卻也在等著她出聲。
沒錯,他就是在逼她開口。
可程箏似乎沒有興趣知道他要乾什麼,也不在乎自己被他拉著,什麼都不能做。
臥室內一片靜謐,就像沒有人一樣。
外麵的人絕對想不到,兩人就這樣直直站著,耗著、僵持著,也不吵架。
總之,氣氛微妙。
終於,傅硯洲打破死寂。
“我是想叫你一起洗澡,我幫你。”
程箏也毫無異常地婉拒:“不用,你先洗吧。”
傅硯洲卻拉著她走向浴室,修長的手指勾著她的,就像一對恩愛的戀人。
隻有程箏明白,這份旖旎,不容拒絕。
他脫她衣服的時候,她不爭氣地開始難過。
程箏有好幾次都想推開他,大聲叫著,不要碰她!
可她不能。
她可以做這些她想做的事,但是沒有用。
在法律上,她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女人;在地位上,他永遠主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