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箏覺得虞湘湘也沒有什麼彆的能耐嘛,每次都要告訴高衍蘭,這跟愛惹事、又打不過彆人隻好告訴老師的孬種有什麼區彆?
隻不過這兩天確實有一件事讓程箏心煩,那就是雷奕澤取保候審的期限到了。
白越告訴她,有確切消息,雷奕澤隻會以嫖.娼的罪名拘留幾天,這是倪定梧以不曝光為代價,能爭取到的最大的處罰。
程箏不甘心,那個叫薛從嘉的女孩兒被那幫人害得那麼慘,卻在短時間內沒有人敢替她討回公道,連她獨自赴約、深入虎穴拍下的證據都要被暫時封存起來。
下班後,她本來就不願回亞瀾灣聽高衍蘭的“教育”,又恰逢心情苦悶,於是找了個時下非常流行的音樂酒吧,去喝幾杯。
她的酒量不算好,勉強能喝幾瓶啤酒不倒,再多了就不行了。
這幾年過得不好,每當覺得要撐不住的時候,也學彆人喝幾杯,就這樣成了習慣。
舞台上,駐唱歌手抱著吉他在哼唱憂鬱的情歌,調子纏綿悱惻,歌詞娓娓道來,跟酒吧內的氛圍極搭。
也讓程箏的心慢慢平靜下來。
她笑笑,笑自己這小半輩子經曆過的事,仰頭把杯中的酒喝了個乾淨。
“美女,還是學生嗎?哥哥請你喝一杯?”
有人醉熏熏的來搭訕。
程箏轉過頭去不理會,兀自沉浸在歌聲裡。
那人卻不肯善罷甘休,非要跟她喝一杯。
程箏煩了,準備結賬離開。
那人糾纏。“就喝一杯,怕什麼嘛。來......”
就在程箏準備叫來服務生時,那個酒鬼突然被人拽著後脖領子遠離了程箏。
程箏看過去,幫她解圍的男人一身正裝,沒打領帶,氣質亦正亦邪。
他對上她的視線,勾唇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
“學委,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