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箏覺得有趣,轉身笑著看向她們,“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爛人見到的,果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是你,我是我,你說我乾嘛?”
“我說錯了嗎?”夏楠不服氣地細數起來,“來了北視後,不光你的姘頭白越處處給你開小灶,就連倪主任、唐主任、杜老師、王亞東他們也都偏向你!你這段時間出的都是台裡那些秘密的暗訪任務,你隻是個實習生,憑什麼能參與正式工都很難加入的案子?倪主任和唐主任就是已經內定了你!這不公平!”
程箏的雙眸中流露出沉穩和冷靜,這讓夏楠的氣勢不由弱了些。
程箏認真地說:“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不公平的,比的不是誰有能力,而是誰更有能力。我們來實習的時間都是一樣的,倪主任讓你寫一篇稿子進行報道,最後卻是你的老師代替你寫完交上去的,你連實習記者的署名都爭取不到,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別人走得快,就有義務停下來等你嗎?”
“你......”夏楠被程箏懟得啞口無言。
這時一旁的虞湘湘低眉淺笑,幽幽地說:“連杜老師都說了,箏箏是做記者的料,夏楠,你怎麼能說得過她?”
程箏做出讚同的神態:“我也覺得我是乾記者的料。”
“你......真不要臉。”夏楠氣得罵道。
虞湘湘也在壓著火,她不信自己處處不如這個連媽都跟人跑了的女人!
她靠近程箏,在她耳邊輕語道:“我聽乾媽說,你就要被傅家掃地出門了。”
她說著,發出一聲愉悅而刻毒的媚笑。
“等你離開傅家,我們再算賬,也不遲。之前,你還要因為上大學的事去告我,到時候我讓你嘗嘗,犯賤的下場。就像那個女人一樣,我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聽虞湘湘又說起薛從嘉,一點悔改之心都沒有,程箏側過頭冷冷地看著她。
“都說你身體不好,這不是報應嗎?就你這種人,也配活著?”
虞湘湘像被人戳到痛處般變了臉色。
她死死盯住程箏,眼睛紅紅的。
“程箏,你是不是忘了硯洲給你的那巴掌?你還敢這麼跟我說話?你說,我要是告訴他,他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