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覺得她的身體在半空中浮動,包裹著她的懷抱很溫暖、很熟悉。
“白越,有你真好。”她蹭蹭這人的脖子,摟緊了他。
傅硯洲身體一僵。
司機給他打開後車座的門,他把懷裡的小女人扔進去。
“唔......”程箏感到天旋地轉,一陣眩暈。
傅硯洲按下前排的按鈕,隔音玻璃擋板升起。
司機通過後視鏡偷瞄一眼,握緊方向盤,車子開得又快又穩。
程箏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早已離開了飯店,入目的是真皮沙發、豪華的內置......
她扶著頭看向一旁,男人漆黑的眸子蘊著怒氣,棱角分明的臉龐在晦暗的光線下忽明忽滅。
不是白越。
她一下子清醒,下意識挪向車門。
“還想躲去哪裡?你還能去哪裡?”傅硯洲鹹鹹地開口,仿佛她的舉動讓他感到很蠢。
車子開得飛快,她還能跳下去?再說,她躲什麼?
程箏不把他這些冷言冷語放在心上,不久後就是陌路人,比起以後的新生活,這些都不算什麼。
她坐正,想休息一會兒。
可傅硯洲升起擋板就是存了心要跟她計較。
昨天晚上他還問過她是不是去找白越了,今天她就要觸他的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