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一點都不抗拒身邊那個男人的親密對待,那些戀人間才有的小動作刺痛他的雙眼。
程箏不知道,他是因為她才來的青江!
不過,寧昭腦中突然閃過一個想法。
人隻會在越缺什麼的時候才越想在彆人麵前展示什麼,不是嗎?
他勾唇:“我救的是程箏,跟彆人沒有關係,沒有理由找傅總。”
傅硯洲笑意變淺,這個臭小子明擺著在挑釁他。
也明擺著對他懷裡這個小女人有意思!
程箏不知道兩個男人之間的暗流洶湧,她想的是——她的事,當然跟傅硯洲無關,讓他還的哪門子人情?
所以她點頭,關心地說:“你好好養傷,我已經跟倪主任說明情況了,他為你申請了一個月的工傷假。你放心,機器被你保護得很好,素材都在,接下來的工作任務都由我來完成......”
聽著她耐心地對寧昭說了這麼多話,字字句句都是關切,傅硯洲黑了臉。
彆說以前,就是結婚這半年多,她就沒主動跟他說過幾句話。況且,哪次不是被他逼的?
她跟他說一句話都嫌多,關心起彆的男人就磨磨叨叨,沒完沒了?
寧昭含笑一一應著,在傅硯洲看來就是旁若無人地挖他的牆角。
他又插進話來:“箏箏是我的妻子,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不用客氣。”
寧昭卻直截了當地落他的麵子:“程箏沒說你是他老公。”
他的話一出口,程箏再遲鈍也察覺到了兩個男人的不對勁。
一個古怪、一個難搞。
她剛想分開兩人,帶傅硯洲下車。
傅硯洲卻先一步反擊寧昭,從風衣內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巧規整的紅色本本。